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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老师:刘一的讲话提出一个问题:我们是有几千年历史的文化大国,中国民乐有很悠久的传
统,经历了很长的发展历程;可是,在今天呈现的一个阶段性的状况,似乎与悠久的
音乐传统不完全是一回事了。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。
刘一: 我们民乐历史很悠久的,在历史上最辉煌的音乐是在唐代,今天在日本仍有些保存,但
是这些保存是否就是历史流传下来的,需要考证,对中国民乐在历史上的状态,需要用
心去研究。
祁瑶: 中国比较传统的做法总有些奇怪,比如“传儿不传女,传女不传媳”。在以前漫长的历
史中,中国某种程度的封闭,让人得不到温暖和支持。所以我觉得现在经济开放了,音
乐也应该开放些。
唐老师:这次的《对话集I——切罗与筝》确实很有感染力,对话的形式很特别,有现代意味,
审美的趣味和欣赏的趣味不同,听众会觉得在同一个领域里听到两种不同的声音。
祁瑶,你在上海音乐学院学习古筝很多年了,你最重要的理解是什么?
祁瑶: 我这人比较感性,喜欢的一件事,就会尽力去做、去感受。创作《对话集I——切罗与筝》
期间,我把家里所有的大提琴音乐都单独刻了盘,包括睡觉,开车,都会反复听。在听的
同时我就会去思考他们是如何演奏出来的,我对大提琴了解的时间并不长,也就是从创作
这个作品开始,但是经过半年多的学习之后,就很了解了。与我合作的那些演奏者也非常
的开心,因为我会从另一个角度去和他谈大提琴的演奏,而这正是他平时所看不到的。
唐老师:你的功夫下的很值得,应该说作曲和演奏的难度都比较大,又都完成得比较好,为中国
民乐的表现力进行了开拓。你希望通过这样的对话达到什么样的结果?向观众呈现什么
样的感觉?对你而言,心目中有没有古筝界的标志性人物?
祁瑶: 我想体现出我自己的个性,包括对技巧的挑战。我觉得写东西当写到技巧的边缘的时候,
是最难的,我特别喜欢一种逆行,喜欢挑战。在我心目中的目标性的人物,就是那些非常
用功的人,目标非常明确的人。与心目中的目标相比,我觉得自己极其不用功。现在,渐
渐懂得一个人要学会总结经验,首先艺术观点要明确。所以我觉得,要提高我自己的话,
首先要将目标定得高一些。但在写作方面没什么我崇拜的人,比较自我崇拜。有时想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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